审审!不说实话的统统让他们做宦官!”
一个时辰后,高顺率领陷阵营到达了金鸡岭传舍,迎接他的是臧旻。小小的金鸡岭传舍立刻被数千兵马围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只能隔着门板偷听外面的动静。“看来要出大事儿了!”“可不是?外面来了两三拨儿军马,都是骑兵。”
“啥?康茉莉找到了?险些受辱?还抓住了四个嫌犯?”高顺喜出望外,这么大的案子,一夜就找到了线索?难道是天佑我五原郡?臧旻看着一脸征尘的高顺,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马忠正在审问那几个嫌犯,以他的手段,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得到口供。你先让部队歇息一下,天亮后估计得办大事儿!”高顺心情大定,喜上眉梢。“臧中郎高义,五原郡定会铭记在心!我去安排扎营,马上赶来。”
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卒们立刻忙碌起来,他们借着金鸡岭传舍的热水,匆匆烫了烫脚。然后从马上取出军毯,找一处背风平坦之处往下一倒,顷刻间鼾声大作进入梦乡了。高顺匆匆洗了把脸,来到传舍和臧旻一起等候。
眼见得案子有了眉目,如何能不让人心急,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呢?
“四个人里面,一个是西河郡的郡兵,一个是南单于帐下的匈奴兵,另外两个是马匪。”马忠将几片木简放在案几上,端起茶壶咕咚咚灌了几大口苦茶。“这么说,南单于和西河郡都卷进去了?”臧旻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脊梁冒出了阵阵凉气。
“南单于是不是卷进去了还不知道,西河太守张侃肯定卷进去了。他的四弟张堪带着一千郡兵和六百私兵参加了劫掠是板上钉钉的。”马忠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茶渍,一屁股坐下来。“作案的是三伙人,一千匈奴兵,张堪的一千六百人,还有八百马贼。这么大的动静儿,没有官府在暗中掩护,这话谁都不信。”
高顺一掌击在案几上。“一群败类!衣冠禽兽!可是只凭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