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面如金纸,双眼血红,一把推开他们,拔剑大吼。“独孤部的勇士们,我们身陷重围,不想死的听我命令!两个千人队去挪开北面谷口的大树!四个千人队弃马向东西攻击!其他人用弓矢和汉军对射!”
鲜卑人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命令,四千多鲜卑跳下马来,拔出长刀从两边攀爬,四千鲜卑张弓搭箭与汉军对射。鲜卑人不断地倒下,剩余的鲜卑却好不退缩,越战越勇。鲜卑人一拼命,汉军立刻就感到了压力,开始出现了伤亡。
弓弩手的压力最大,他们的射术本来就不及鲜卑多矣,只是仰仗着强弩的威力一时占了上风。鲜卑人一开始还击,汉军弓弩手立刻就出现了巨大伤亡,不得不在刀盾手的保护下展开还击。这一来弃马登山的鲜卑人的压力就小多了,他们嚎叫着扑上山来和汉军刀盾手们战成一团。汉军的弓弩手只顾着和鲜卑弓弩手对射,清理谷口的鲜卑人的效率立刻提高了不少,一刻钟之后,堵路的大树终于被搬开了。
“两个千户先冲出去列阵!弓箭手继续与汉军对射,山顶的人撤回来上马!”独孤少主连着下了一连串的命令。呜???号角声响起,两边山顶的鲜卑人在弓弩手的掩护下迅速奔下山来,迅速上马逃出山谷。“弓弩手连射三箭,然后立即上马,我们走!”独孤少主一拨马向谷口跑去。
谷口外两千鲜卑已经在列阵等候,独孤少主立马在阵中看着鲜卑骑兵飞奔而出,重新列阵。原来的一万骑兵,如今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独孤少主悲从中来,两行热泪扑扑落地。“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这都是我的错呀!”
“独孤少主别来无恙乎?”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独孤少主抬眼一看,北面一里左右是整齐的汉军骑兵,黑压压地一大片,一万骑只多不少。“某是使匈奴中郎将臧旻,昨日你烧了我的粮草,今日某就要砍下你的人头抵罪!”臧旻拔剑直指前方:“大汉的勇士们!杀光他们!”“汉军威武!”汉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