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十倍的辛苦,还要有着远胜常人的心智。孙林无意是既聪明的,他一直在寻找着权衡着究竟站在哪一边。如今,他终于有了决断。“他就是奸细!在曹雍面前出卖了我!”孙林指着钱枫大声喊道。
轰,一条身影冲天而起,一脚把钱枫踹出了门外,瞬间几个起落,孙林发出一声惨号。嗖嗖嗖!房顶上现出几个身影,在空中和先前的身影在空中噼噼啪啪对了几招,嗖嗖嗖,虚竹子和虚尘子拔地而起,一左一右扑向空中的身影。三个人在空中打出一片幻影,须臾尘埃落定,三人落在地上。
虚尘子的左臂已经折断,虚竹子左手抚胸,显然都伤得不轻。四周躺着七八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七窍流血显然是不活了。孙林全身插着九只银针,正在惨叫着用自己的双手挠着全身,身上一条条的血迹渗人耳目。
老刘怀抱着孙林的儿子,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虚竹子一抱拳:“敢问阁下可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鬼神愁的刘倾城?”老刘微微一笑,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似乎在回忆,更多的是寂寞。“不错,老夫就是刘倾城,倾是倾国倾城的倾,城是倾国倾城的城。”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刘老前辈在此,拓跋云天这厢有礼了!”一阵豪迈的笑声响起,一个身材魁梧碧眼黄须的大汉轻巧地从屋顶上跳下,稳稳地落在地上。“某,拓跋云天,是鲜卑国师丘穆陵赫敏的第二大弟子,奉师尊之命前来奉请刘老前辈出城一叙!”那壮汉右手一扬,一张金光灿烂的物事向老刘缓缓飞来。
老刘一抬手原来是一张名帖,以檀木为底,金箔为字,上书:丘穆陵赫敏敬上七个大字。“国师有礼了,老夫受之有愧,况且两国交战,老夫岂能入敌营与敌酋畅叙?”老刘手一抖,名帖原路返回。虬髯大汉一伸手收了名帖,揣入怀中。“国师料想老前辈必不允诺,特命弟子带一句话。九原城城破在即,若老前辈肯屈尊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