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忙,让到一边,抬腿一个侧踢,王怀收脚不住跌了一个狗吃屎。“好!”数百人登时喝一声彩!马鸣用手一捻,绑人的牛皮绳寸寸断裂,部下们互相搀扶着起来活动着身子。马鸣拍拍手:“马纯,能动不?”“能,咱老马啥时候怂过?”马纯上身鲜血淋漓,那都是皮外伤,就是脸上挨了几个皮巴掌肿得老高,说话不太利落。“谁打的你,当着我的面打回去!然后跟我回营,如何?”“好嘞!”马纯一个箭步窜过去拎起王怀就要动手。
“这是谁呀?谱这么大?眼里还有没有上官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众人抬眼一看,从府库大门内走出一人,这人年纪有三四十,身材粗壮,好似一个屠夫,正是五原县令。马鸣叉手施礼:“见过黄县令!”虽说军政一向分家,但是曲军侯比六百石,县令千石,还是要先行礼的。
“马鸣,你无故殴打军官,触犯军律,该当何罪?”张口就将一顶大帽子扣过来。马鸣一指马纯:“黄县令,我这十二个兄弟奉命前来领取军资铠甲,竟然被捆到大缸上毒打到遍体鳞伤,又是所犯何罪?”马鸣也不含糊,那是张口就来。“他们,涉嫌殴打冯令史!”寸步不让。“哦!原来挨打的被绑在拴马桩上打的鲜血淋漓,打人的却佩刀挂剑在一旁看热闹!黄县令你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吧!”马鸣有些不悦了,给脸你不要咱就开干!谁怕谁呀!
“好!”看客们又是一阵喧哗。“太不要脸了!”“就是嘛,想打就打,诬陷人算个鸟儿?”“就着样还是县令?看来俺老张能做太守了!”“你当个猪手还差不多。”
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上官的脸面他得维护。“马纯满口污言秽语,辱骂冯令史和望屯长。”马纯不干了,一口吐沫吐在地上。“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就问了一句你前曲咋领这么多,你上来就给我个大耳刮子!我回了句嘴,你就叫四五十号人把我们都捆了。看你是上官不和你计较,你还蹬梯子上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