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虽说有许多先例,但仍旧不及眼前活生生发生在他们这个时代的事情来的真实,比如说先秦之前,战国时期,各国邦交攻伐,典型的先例很多,但是这些事情离着他们太过久远,再怎么理解,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往日不同今夕,前人所做的事情,作为后人,最不可取的就是死板硬套到现在。
玄世这一讲,就讲了大半节课。
讲完之后,萧和高士廉这才站起来,萧离开了学堂,而高士廉则是来到讲台上,跪坐下来,准备利用下半节课的光景,继续教授。
“大家都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吧。”高士廉说道。
听得高士廉的话,学生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玄世则是带着自己的东西,与高士廉示意过之后,离开了学堂,去了书房。
高士廉扫视过下方的学生们:“这后半节课,借着方才玄公所讲述的事情,老夫来与你们讲一讲先秦之前战国时候的事......大家回去之后,结合先前所接触到的书本,写一篇感想,明日午后,交予老夫。”
“是.......”学生们纷纷应声。
玄世进了书房,萧正在给书房中的火炉添煤块,书房中有一火炕,火炉的烟囱就直接伸在火炕之中,火炕之上放置了矮桌软榻。
玄世将东西放在了炕上,脱掉鞋子,直接盘膝坐在了炕上。
萧见状,笑道:“世你好歹也是个年轻人,怎地跟我们这些老朽一个模样,一点儿朝气都没有。”
“晚辈也老大不小了,还是稳重一些好。”玄世笑道。
萧说玄世一点儿朝气都没有也的确没说错,长安城中像玄世这般年纪的勋贵子弟,哪个不是朝气蓬勃的,或是在军中当兵操练,或是在观场上兢兢业业,再不济,在长安城中花天酒地,好歹有个年轻人的样子,哪儿像玄世,要么在自家宅子中,陪陪夫人,书房里处理处理事情,要么就在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