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狰狞。
当然不能被稀释。
看看酒庄出的酒,喝的人都没味觉了,没见得他们有什么快感啊!
他要成功了!
他就是要把这个药剂变成让大家觉得是安全的,而且还能让人体会到那种 前所未有的 兴奋感的东西。
他脑子里 构建着无数 的 喜悦,再听着张宜安打来电话的铃声时,莫名觉得十分悦耳。
他接听了电话。
“那画怎么又被他们送过来了?你不是说 在陆家吗?”
黄智轻笑一声。
“谁让你邀请他们啊!这画不就是因为在陆家,他们才有机会送给你吗?不过他们把画送给你,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什么吗?”
那头的张宜安停顿了一下。
这样一想,还真是 如此了。
一定是他们发现了,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着来招惹他们啊。
“他们还在这儿,你说,我该怎么帮你出气呢?”
黄智听着这话,倒是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们的酒庄分明是大型娱乐场所,不如,让他们做个活靶子?”
“我说要和他们赌一赌俄罗斯轮盘,都被他们胆小的拒绝了,你以为他们那么傻,那么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