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的脸上浮起一抹杀意,咬牙道:“那就再忍忍,告诉马超、魏延他们,只要我们能多坚持一日,老典和元庆就更有可能找到更好的机会,我们的背
后就是河套,无论如何都不能退!”
法正应诺一声,大步离去。
残阳似血,城头上那杆陷阵营大纛沐浴在血色之中,仿佛在向四周散发着无尽的彪悍之气。
若是细看的话,在那杆大纛旗杆下,竟然还悬挂着一颗人头。
这颗人头看上去只有二十岁上下,国字脸,八字胡,看上去威风堂堂。
张扬缓缓抬起头,凝视着这颗人头,脸上突然挂起了一抹残忍的冷笑,铁木真,看起来,也有你所控制不了的事。
没错,鲜卑人之所以如此拼命,为得就是这颗人头。
而这颗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鲜卑大王慕容恪的弟弟,彻里吉之后鲜卑人的先锋官,慕容垂。
如果把时间往前推移十七天,也就是彻里吉死后的第三天,慕容垂再次率领着一万大军直逼鸡鹿塞,试图一举将鸡鹿塞夺回,重新打通漠北到河套的通
道。
虽然虽然上一次败在了杨业手下,但慕容垂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专注于磨练自己的武艺,如今的他,哪怕是慕容恪亲自出手也很难在很短的时间内拿
下。
而且他也打听清楚了,杨业并不在鸡鹿塞,鸡鹿塞的守将居然是那个小人屠,这让慕容垂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径直朝鸡鹿塞而来,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等
候大军的意思。
得到消息的张扬没有丝毫犹豫,飞速来到了城门楼上观望,只见城下鲜卑大军军容齐整,旌旗招展,看起来颇为精锐。
慕容垂跨坐在一匹雄健的大黑马身上,掌中一杆金枪,在城下不住地走马盘旋,口中喝骂之声不断。
张扬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