讼,不知公子何人?”自称崔抑的年轻人轻轻一礼,丝毫不待烟火气地说道。
张扬也不搭话,指了指身旁的邓老头,问道:“他的事,你知道吗?”
崔抑点点头,“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种事屡见不鲜,官府想管也管不过来,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张扬冷笑一声,道:“管不过来也还罢了,不知邓老伯所犯何事,你等竟敢随意殴打,还敢到此抓人?”
崔抑细长的眸子里寒光一闪,阴恻恻道:“这是官府的事,公子还是不要多问了吧?”
张扬大笑一声,不屑道:“如果我非要管呢?”
“那就休怪崔某不客气了,给我上!”
张扬端坐不动,淡淡地吩咐道:“元庆,你不是手痒吗?给你松松筋骨,别把人打死就行。”
裴元庆狞笑一声,大步向前,没用了片刻功夫,地上便躺了一地的衙役,没一个人,但筋断骨折却是少不了的。
“你...你胆敢如此?你等着!”
崔抑放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跑了。
邓老头哆哆嗦嗦地凑到张扬面前,道:“公子,你还是快走吧,这崔家在壶关家大业大,连新来的太守都不曾得罪他们家,为了小老儿的事,别再连累
了公子。”
“无妨。”张扬悠然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衣袖,问道:“你女儿被卖到哪个村里,你知道吗?”
邓老头连连点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是想把女儿找回来,但也没想到这事会让张扬得罪了崔家,心情十分复杂。
张扬却不管那么多,转头对典韦道:“老典,你去北门告诉高顺,让他不要等了,我去高都一趟,救了人就回来。”
典韦领命而去,张扬不曾耽搁,汇合了城外的五百亲兵,带着邓老头,径直朝他高独而去。
上党多山,但中间却是盆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