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免被张鲁用作和刘璋作战的消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情况段煨也清楚一些,只是不如吴用说得如此详细,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当下便急道:“依先生之见,煨该如何自保?”
吴用伸出右手,指指北方,淡淡道:“将军的活路,当在北方。”
“北方?”段煨神色一动,若有所思道:“小人屠?”
吴用遥向北方抱拳道:“我主雄才大略,如今更是被封为并州牧、镇北将军,位高而权重。麾下文有刘基、田丰、寇准,就连大儒蔡邕都是我主岳丈,
武有杨业、高顺、徐晃、李严,典韦、杨希、裴元庆三位将军更是万人敌,便是比之吕布也丝毫不差。又据有河套沃野千里,并州彪悍之地,坐北而望
南,此王霸之基也。”
段煨面露不屑道:“可本将怎么听闻,小人屠将不过十员,兵不过五万,且与天下诸侯结怨不少,似这等势单力孤之辈,如何成就大事?”
吴用道:“兵贵精,不贵多,我主麾下虽然只有四五万大军,却都是百战精锐之师,足可以一当百!岂不闻我军戎守北疆之时,时常以弱势兵力,打得
各部鲜卑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前些时日,周仓、杨业将军更是一战封狼居胥,直接将鲜卑人赶到了极北苦寒之地,自卫、霍一来,有何人能如我主这
般威震北疆,阵斩鲜卑大王头颅?恐怕班定远还要略逊我主一筹。”
稍微一顿,吴用举起案上的酒樽一饮而尽,继续道:“昔日我主在中原之时,更是凭借千余黄巾贼兵,打得两万精锐北军狼奔豚突,朱儁、皇甫嵩天下
名将,结果照样兵败被诛。既然将军认为我主不足以成事,用倒要反问一句,天下还有哪路英雄敢说对上我陷阵营能够战而胜之?”
“就算如此,又能如何?”段煨冷哼一声道:“太师当年之兵锋之盛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