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将的身份。
但是如果只是仅仅如此的话,也不会直接让段煨反出长安,坏就坏在樊稠不光不信任他,还准备蚕食他手下的大军,在这个年头,如果你的手下没有大
军的话,那同样也就意味你离死也不算太远。
此等大事,段煨如何能忍?一怒之下直接率军撤出长安。徐晃兵力不足,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段煨撤走,再想追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撤走之后的段煨并没有赶赴函谷关和董平、李儒等人汇合,他知道凉州军是个什么德行,当你有用的时候,他们会捧得比天还高,比亲爹还亲,但
当你失去作用之后,他们也不会对你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于是,段煨直接率军驻扎在了京兆南部的商县一代,势力横贯京兆、弘农南部的,而不巧的是,武关如今也正好在他的麾下。
...
商县,段煨府邸之中。
段煨目光闪烁,看着吴用道:“先生此来,欲当说客乎?”
“非也。”吴用摇了摇头,大大咧咧地在段煨对面坐了下来,捋了捋颔下柳须,慢条斯理道:“用此来非为游说将军,实为就将军性命而来。”
“先生说笑了。”段煨语气不善,沉声道:“本将麾下五万将士,尽皆为虎狼之师,精锐异常,何来性命之忧?”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吴用微微一笑,淡淡道:“将军若不听在下良言,早晚必死于刀斧之下。”
“嗯?”段煨冷哼一声,一双细长的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出阴冷的寒芒,幽幽开口道:“先生此言何意?”
吴用不为所动,缓缓道:“将军本非董卓亲信,而是原凉州刺史耿鄙的麾下,后来虽然投降董卓,但其可信任将军?樊稠、李傕、郭汜、张济等人乃董
卓亲信部下,将军如今恶了樊稠,岂不是得罪了董卓的一班亲信?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