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先帝是想立陈留王为帝的,但却被何进破了局,如今,我们可以戳哄董卓兴那废立之事?”
袁逢拍拍袁绍的肩膀,道:“本初能想到这些,我心甚慰,不过,这件事不能由你来做。”
这一次,袁绍没有急着问为什么,反而沉思片刻,试探性地开口道:“名声?”
袁逢的一张老脸上,笑容更盛,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袁绍继续道:“这废立之事,非伊尹、霍光等贤臣不可谈,不过哪怕是霍光,结局也不甚好。董仲颖粗鄙之人,如何能与霍光相比?若行废立之事
,势必天下汹汹,再无名声可言,但是这件事由我们开口的话,袁家的名声也势必会毁于一旦。董仲颖手握兵权,不甚在意名声,但我等世家却不能如
此。所以,这件事并不能由我们开口,必要的时候,还必须站出来反对董卓,以邀取名声?”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公路虽说自南阳回来之后也有进步,但还是欠缺,倒是本初你,进过这些时日的磨练,进步实在喜人。”
“可是叔父,我们不愿担此名声,却又让谁来做?”
袁逢略微沉吟一下,道:“颖伯当初被张扬所掳,却并没有身死,后来张扬归降之后,颖伯便也被放了回来,其父对董仲颖有知遇之恩,他不就是
那最好的人选?”
颖伯,就是种拂的字,而种拂的父亲种暠曾经担任过度辽将军,董卓一开始在凉州从军,就是得了种暠的赏识,有这么一层关系在,种拂确实是最
好的人选。
名为叔侄,实为父子的两人相视大笑,眼中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