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释然。
打小母亲就死了,有意识以后一次都没见过,虽然有董太后的照应,可董太后的目的是什么,谁又能说的清楚?
总而言之,这协皇子是在夹缝中生存下来的,本身能活到现在就是一个奇迹,那心思,怎么也单纯不起来就是了。
南宫火起,让从偏殿中过来的段珪不禁慌了神。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冲击禁宮,只怕是他们挟持了皇上,都未必能保他们周全。
“皇宫不能再呆了”
张让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抓住刘辩的胳膊。
协皇子挺身站了出来,用他稚嫩的嗓音厉声大喝道:“大胆的阉奴,怎敢如此放肆?”
张让瞥了刘协一眼,冷哼一声,一记耳光重重抽在刘协的脸上。清脆的响声传遍整个空旷的大殿,直打得刘协嘴角流血,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协弟!”
刘辩想要过去照看,却被张让死死抓住。
“协皇子,你那点小心思别在老奴面前使,你心里在想什么,老奴清楚得很,别想让老奴吃你那一套。”教训完刘协,张让转过头对刘辩道:“皇
上,请恕老奴得罪了,如今乱党造反,老奴想要保全性命,唯有依靠您了。段珪,带着协皇子,找到玉玺,我们离开这里,只要还活着,咱们就还有的
是机会。”
段珪素来以张让马首是瞻,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快步上前一步抓住了刘协,然后命人去寻找玉玺。
但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玉玺的踪迹,随着南宫乱起,掌管玉玺的符玺郎也不见了踪影,就算想问都没处问去。眼看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张让一咬
牙,带着刘辩径直离开了长乐宫。他身边还跟着数百全副披挂的军卒,自皇城的角门溜出,直出洛阳,中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