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捉拿回营,正押出辕门准备斩首示众。”
“什么?”刘宏气得面色铁青,怒道:“竟有这种事?带上前来,朕要亲自审问。”
“遵命!”
小校不敢怠慢,急命两名士卒押着一人来到刘宏车仗之前。刘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明知必死,索性无所谓道:“老子大号李憨,人称二杆子!”
“李憨?”刘宏眉头紧皱,咬牙切齿道:“朕问你,既然身为官军,为何冒充山贼烧杀劫掠,连婴儿都不放过,你家里便没有老人孩子吗?”
李憨脖子一梗,怒道:“能活下去谁想杀人,还不是当官的给逼的。”
“此话怎讲?”
“老子家中老父刚刚饿死,老母估计也撑不了多久,婆娘领着三个娃,最小的还没断奶,但家中婆娘吃不饱,没有奶水,都是拿血水来喂孩子的,
朝廷又不发军饷,老子不去抢,靠什么养活一家?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一家死,皇帝老儿,老子问你,换成你,你怎么选?”
“大胆!”
“放肆!”
何进勃然大怒,挥了挥手,那惊骇欲死的小校连忙押着那些罪军越过刘宏的车驾,向辕门外而去。
何进不敢怠慢,连忙把刘宏迎进中军大帐,刘宏余怒未消,从辕门到主帐,一路所见,西园士卒大多面有菜色,脚步虚浮,精神不振。
君臣百官进入帐中,还不及落座,刘宏便发问道:“大将军,方才那李憨说朝廷不发军饷,这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人按月支给钱粮军械,为何不
发军饷?”
何进面露苦色,悄悄看了一眼胞弟何苗。
何苗会意,出班道:“启禀陛下,钱粮是支给了,但自从光和七年先是大旱,再是蝗灾,随后黄巾贼寇祸乱天下,物价便一直暴涨,虽说如今大旱
已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