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成廉附和道:“此定是使君处置妥当,张扬匹夫见无计可趁,便只好下令撤军了。”
“报!”
成廉话音刚落,另一名小校匆匆而入,急道:“使君,河东急报”
“讲!”
“杨业率军于河东边境逗留三日,今天一早突然撤走。”
“什么?”丁原脸上的不解更加浓重,凝声道:“杨业也撤兵了?”
吕布突然出声问道:“张扬军可曾劫掠雁门、河东的百姓?”
两名小校同时摇头,道:“不曾,周仓和杨业自兵进河东、雁门,与民秋毫无犯。”
“不好!”
吕布思索片刻,沉声道:“义父,事有蹊跷,张扬这厮向来是贼不走空,这次却如此反常,恐怕另有所图。”
曹性也道:“使君,奉先将军所言甚是,恐怕张扬并无意攻打并州,乃是虚张声势。”
“嗯?”丁原凝声道:“虚张声势?”
曹性道:“使君试想,张扬虽然赢了河套之战,但损失却也不小。河套本就地广人稀,其又将美稷城一把火烧成了灰烬,凉州军、冀州军包括其自
己的粮草辎重尽皆毁于大火之中,我军虽然也输了一阵,但粮草都在大河东岸,并没有为张扬所得。短时间内,张扬到哪里去筹集数万大军出征所需的
粮草辎重?”
成廉不解道:“大军出征固然需要粮草辎重,可这和张扬虚张声势有何关系?”
曹性显然没想到成廉如此白痴,但还是解释道:“当然有关系,如果张扬真的有意攻打并州,就必须依靠劫掠百姓来满足三万大军的消耗,可现在
他并没有这么做,足以说明张扬无意攻打并州。”
吕布反驳道:“张扬若是无意攻打并州,那他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却又是为了哪般?”
曹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