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牧。”
“果然如此?”公孙瓒惊异道:“难不成张扬不是诓骗我等夹击刘虞,乃是确有其事?”
公孙范亦不信道:“偌大一个幽州,张扬会有如此好心?只怕其中有诈。”
关靖反问道:“以如此之势,整个幽州张扬可以轻松收入囊中,有何必要诓骗我等。若是张扬想当这幽州牧,整个幽州又有何人能阻挡他?况且幽
州地处边陲,远离中原,朝廷鞭长莫及,便是想要征讨也无法调集大军,不然也不会任由张举贼子逍遥如此多的时日。”
公孙瓒依旧不信,道:“张扬平白无故将幽州让与本将却是何道理?若是没有弄清其中原由,本将不能心安。”
关靖道:“张扬将军志不在此。”
公孙瓒不解道:“不在幽州,难不成其想要并州?并州牧丁原可不是易与之辈。”
“也不是并州,张扬将军身为护匈奴中郎将,自然得去河套。”
“河套?”公孙瓒低头掠了舆图一眼,道:“河套沃野千里,紧邻中原,确实乃是一处天然牧场,然而,河套蛮夷混杂,汉人稀少,张扬此去莫不
是自讨苦吃?”
关靖道:“张扬将军身为护匈奴中郎将,进驻河套名正言顺,再者说,张扬将军此番所作所为已彻底得罪幽州大小世家,就算能全取幽州也必为世
家所不容,迟早为世家所害。”
公孙瓒点点头,道:“如此说来,张扬表奏本将为幽州牧乃是真心实意?”
关靖道:“下官以为的确如此,张扬将军没有丝毫理由诓骗我等。”
公孙瓒点头道:“如此说来,确实是我等误会了张扬将军,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将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感谢一下张扬将军的心意。”
关靖低头沉思片刻,道:“府君何不上奏天子,将刘虞勾结鲜卑,意欲谋害张扬将军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