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经验,哪怕知道的不多,也足够这群鲜卑人喝
上一壶。
可是到了明天,事情便不会如此简单,鲜卑人不是傻子,同样的计谋不会上当两次,今天的鲜卑人也只是试探一下汉军而已,陷阵营虽然精锐,但
人数太少,在七万鲜卑铁骑面前根本微不足道,铁蒺藜、绊马索、陷马坑等陷阱只能用一次,在鲜卑人有准备之后再用,无疑是自取其辱。
那究竟敢怎么去击败鲜卑人呢?难道只有死守一条路?张扬不经陷入了沉思。
就在此时,率军归来的管亥径直来到张扬面前,抱怨道:“子昂,你怎么这么早就下令收兵了?某家还没有杀个痛快呢,算这群鲜卑土狗跑得快,
不然某家非得将他们的脑袋一个个拧下来。”
管亥的一句话却好像突然给了张扬灵感,张扬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管亥,问道:“老管,你刚才说什么?”
管亥被张扬盯的浑身发毛,颤声道:“我说什么了,我说要把那群鲜卑土狗的脑袋都拧下来。”
“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管亥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道:“某家还没杀个痛快?”
张扬脸上浮起一抹冷笑,缓声自语道:“没错,就是这句。”
管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道:“子昂,你这是魔症了?某家就是瞎说,明日再战便是。”
张扬冰冷的目光遥望缓缓退走的鲜卑人,问道:“为什么要等明日?”
管亥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惊道:“你是说,我们趁夜偷营?”
“没错!”张扬张狂的大笑响彻天际,淡淡道:“我大汉乃礼仪之邦,鲜卑远来是客,我们不送上一份大礼怎么行?”
洛阳,大将军何进府。
“此乃极北之地的白熊皮,千金难得,我家将军听闻何老太爷患有腿疾,特意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