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蒙蔽,视之为开疆扩土之忠臣,大加褒奖,该如何是好?”
阎柔目光中寒光一闪,低声道:“大人欲除掉张扬贼子,如今正当时也。”
刘虞道:“此话怎讲?”
“张扬兵力不足,若是城外野战,万万不是鲜卑人的对手,所依仗者,不过长城天险罢了。倘若鲜卑铁骑进入长城,凭张扬手下的人马,无论如何
都无法阻挡鲜卑人的兵锋。”阎柔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继续道:“大人若令代郡太守坚壁清野,撤出长城守军。”
“鲜卑人若在阿拉山口受阻,必然会探寻其他道路,若鲜卑铁骑从代郡长驱直入,奔袭马邑,到时张扬腹背受敌,无论如何都不是鲜卑人的对手,
大人可高枕无忧矣。”
刘虞面露难色,道:“如此一来,从代郡到马邑这蔓延数百里边境上的百姓岂不是都要遭鲜卑人的毒手?为张扬一人,使无数百姓遭殃,那本官与
张扬何异?此计不妥,子然休要再言。”
刘虞这可就冤枉张扬了,张扬虽然杀人无算,但还真的不曾祸害过百姓。
阎柔道:“不然,大人可提前下令,命各地太守坚壁清野,将城外百姓俱皆安置于城内,各地守军据城死守,鲜卑人久攻不下,又深恨张扬,必然
会去找张扬复仇,待张扬与鲜卑人两败俱伤,大人再率军收拾残局,如此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嗯?”刘虞神色微动,凝声道:“容本官慎思之。”
马邑城头,张扬扶刀而立,表情肃穆。
嘹亮的号角声响彻云霄,一队队铁甲森严的骑兵从军营中汹涌而出,于旷野之上集结,管亥面目狰狞,单手擎着那面黑底血字大旗立于张扬身后,
旗面迎着北风猎猎作响,周仓、林冲、裴元绍、何仪、何曼、廖化、黄邵等将在张扬身后一字排开。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