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刘虞长出一口冷气,不过还是被这个消息震地不轻,刘虞呆呆望着端坐一旁的阎柔,问道:“子然,其中是否有诈?莫不
是叛贼张举想出的计策,迷惑我等,使人诈降,待两军交战之际,趁机作乱。”
不得不说,刘虞虽然喜欢使用温和的手段安抚异族,但他并不是不懂作战,相反,他的军事能力相当不俗。
阎柔略微沉思片刻,道:“赤达势穷来投,若是不纳,恐损害大人的宽仁之名,不若以粮草济之,以为后援,驱之击破张举等贼寇。”
刘虞颇为意动,但还是谨慎道:“若其降而复叛,如之奈何?”
阎柔道:“乌桓各部,除丘力居部外,俱是因为前乌桓校尉公綦稠贪婪无度所致,此时大人若能善待赤达,接济粮草,安抚其心,则乌桓人必定感
念大人的宽厚,不再复反,其余诸部也有可能前来投降,则张举叛乱将不攻自破,就算鲜卑人南下,幽州也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
刘虞闻言大喜,道:“善,便依子然之言,只是这支大军交给谁来统率?”
阎柔道:“鲜于兄弟勇则勇矣,然智计不足,大人何不派玄德公担任此军主帅,玄德公军中宿将,智勇双全,更为汉室宗亲,大人不若表奏其为护
乌桓校尉,如此一来,还能要回张扬手中的乌桓铁骑,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哈哈哈。”刘虞老怀大慰,这可能是他几个月来听到最好的消息,畅快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