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没法直立,唯有他脸上的表情依然狰狞,仿佛在无声的怒吼,哪怕是死,老子也要让你偿命!
“啊!”
去斤秃律凄厉的大吼起来,完好的右手奋力回收,终于把长槊收回,旋即挥槊向那楼来的胸膛疯狂的戳刺起来。
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去斤秃律便在那楼来的胸膛上狠狠地戳刺了几十次,那楼来的整个胸膛就仿佛蜂窝一般破碎淋漓。
那楼来浑然不觉,身体随着去斤秃律的戳刺无意识的摆动,脸上鬼魅般的怪笑一刻也没有停歇。
“去死吧!”
那楼来和去斤秃律同时举起右臂,铁蒺藜骨朵狠狠地砸在去斤秃律的头颅之上,没有头盔保护的头颅瞬间被砸得粉碎,脖子都被砸进了腔子里。与
此同时,去斤秃律的独脚铜人槊也没有丝毫犹豫,残忍地刺进了那楼来怪笑的大嘴,不算锋利的槊刃残忍的刺穿了那楼来的头颅,从后脑穿出。那楼来
渗人的怪笑戛然而止,上谷乌桓的头领,就此血洒征程,他壮硕的躯体轰然倒地,砸起一片烟尘。
去斤秃律的身躯摇晃两下,软绵绵地同样倒下,原本紧握槊杆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紧紧抱住了那楼来的尸体,那楼来满含血泪的眸子死死盯
着自己身上这个面目全非的敌人。
两个生前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紧紧抱在一起,长眠在这个荒凉的草原上,至死难以分开。
“呜呜呜!”
嘹亮的号角声响起,因为失去头领而在峡谷中胡乱厮杀的鲜卑人和乌桓人本能地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弯刀,惊恐的抬起头来,只见两侧低矮的土包上
燃起无数的火把,黑压压的铁骑从山梁后边如同鬼魅一般冒了出来。
绵绵不绝的战马响鼻声中,两边谷口也已经被堵死,无数的鹿角被整齐的摆放在两边谷口,清月的照耀下,木质鹿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