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臣,可以时常聆听大将军教诲。”
吴用态度恭敬,好话说得人心情舒畅,花花轿子众人抬,说两句好话又不损失什么,吴用自然不会吝啬。
何进笑容灿烂得仿佛一朵菊花一般,道:“子昂真如此说?真是羞煞老夫矣,听闻子昂乃是留侯之后,可有此事?”
留侯之后乃是张让编出来的,不过张良晚年不知所踪,其子张不疑因为不敬失去爵位,也不知所踪,有没有后根本没人知道,所以张扬冒充这个留
侯之后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吴用自然不会拆张扬的台,点头道:“禀大将军,确有此事,小生主公先祖失侯,归隐并州,到主公这一代家世残破,这才不得已流落南阳,为小
人陷害,不得已才委身贼寇。”
何进道:“善,子昂亦为忠臣之后,日后当尽忠报国,不得怠慢。”
吴用道:“敢不谨遵大将军教诲。”
言毕,三人齐声大笑,可谓宾主尽欢,一副齐乐融融之景象,只是各人心思,则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了。
深夜,张扬大营。
烛火幽幽,张扬据案而坐,麾下众将端坐在旁,唯有典韦手持大铁戟立于帐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张扬的目光如果利刃一般在麾下众将脸上扫过,阴声道:“加亮刚刚从城中传回消息,言城中已然断粮,十常侍也说动皇帝,看来只要不出意外,
数日之内,朝廷必然屈服!朝廷一旦屈服,我等该提出什么样的交换条件?”
帐下黄邵眼珠急转,道:“非一方牧守不可。”
张扬不置可否,再问道:“以何处为佳?”
黄邵稍微思索片刻,道:“司隶、兖、豫皆为大汉心腹地带,人口稠密,钱粮充足,乃上佳之选;青、徐、冀、扬、西蜀五州略微偏远,但人口亦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