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反复,如之奈何?”
张让出言喝斥道:“哪怕贼寇再行反叛,那也是日后之事,今日若不招降于他,洛阳不保,何谈以后?”
袁逢瞪了张让一眼道:“洛阳城高墙后,西园新军虽训练不足,但守城却绰绰有余,如何便能一日而下?”
“洛阳还能比虎牢关城高墙后?况且城中百姓几近百万,粮草却已经耗尽,难不成司徒大人要让将士们空着肚子守城?”
袁逢观察了一下刘宏的脸色,知晓张让的话便是刘宏的意思,此事已无法更改,只好道:“陛下,若要招降张扬,可敕封其为安南将军,领交趾太
守。其麾下多为骑军,南方水路纵横,骑军难逞其力,而且交趾多为不毛之地,人烟稀少,如此一来,张扬再不成气候矣。”
见刘宏有意动之色,张让连忙道:“陛下,张扬乃狡诈之辈,司空之谋其必定可以看出,若是其大怒之下,率军攻打洛阳,大事休矣。不若命其为
伏波中郎将,领护匈奴中郎将,率众戍边如何?那幽并也是苦寒之地,况且张举贼子妄自称帝,可令张扬率军讨之,如此两虎相争,必然两败俱伤。”
袁逢急道:“陛下,万万不可,若是令张扬占据北方,则为大汉心腹之患。”
刘宏一时间拿不定主意,问何进道:“大将军以为如何?”
何进不疾不徐,缓缓出班,手持笏板,抱拳道:“禀陛下,臣以为,还是以安抚张扬为主,可命其率军北上。”
袁逢一脸苦涩,想来那张扬贼子已经买通了何进和十常侍,可怜自己还
刘宏道:“善,便依让父之言,只是不知何人敢出城宣旨?”
何进躬身道:“陛下,兵事自当由臣来办,臣愿出城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