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群兵今日被打得大败,各州兵马又不得调动,他能有什么办法?可也不能任由贼寇在三辅、京兆之地纵兵劫掠,不
然大汉威严何在?
黄琬缓缓道:“大将军,陷阵营兵锋虽盛,却也不过是癣疥之疾,可缓缓图之。倒是朝中阉党乃心腹之患,常言道,攘外必先安内,不除阉党,难
成大事。如今陷阵营兵寇洛阳,正是大将军夺取兵权、铲除阉党的时机。”
何进闻言一惊,问道:“此话怎讲?”
黄琬仔细思考一下说词,道:“陷阵营虽为虎狼之徒,但人数不多,且为无根之木,必不能久持,但其大败本初,京师震动,想来阉党亦是心惊胆
颤,若大将军此时奏请圣上,率军讨贼,阉党必定不加阻拦,则西园新军可尽归大将军之手。待贼寇远遁,大将军兵权在握,铲除阉党还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再慢慢征讨贼寇不迟。”
何进闻言大喜,道:“善,本将即刻进宫面圣,请缨破贼。”
与此同时,十常侍亦济济一堂,聚集在张让于皇宫内的住所。
赵忠首先开口,道:“让公,这张扬不是想招安吗?怎么真的兵寇洛阳?如今司隶校尉袁绍为其所败,贼寇兵锋之胜,诸公亲眼所见。我等不善带
兵,不晓军事,如若让贼寇真的攻下洛阳,我等亦为人鱼肉矣,何屠户已经进宫见圣,请求率军击贼,如今大敌当前,我等不若劝说圣上,将西园新军
交于何进之手,或可击退贼兵,保全性命。”
众人已被白天的情形吓破了胆,纷纷点头称是。
只有张让不屑道:“何进不过一南阳屠户,比我等能强多少?若交出兵权,我等死期至矣。”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齐声道:“让公此言何意?”
张让并不回答,转身向后面屏风道:“还是你来跟他们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