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禀主公,来军打着兖州牧的旗号,想必是兖州牧刘岱的部属,人数大概万余,且颇为精锐,如今屯驻
于梁国,随时可能进入陈留,南下颍川。”
“拿舆图来!”
吴用从张扬身后转出,拿着一副皇甫嵩留下的舆图铺在案几上,张扬专心注视着舆图,半晌不曾说话。
“报!”
一员斥候快速步入大堂,神色颇为疲惫。
“讲!”
“袁术率五千大军联合豫州刺史王允的二千余残兵,直往长社而来!”
吴用面色严肃,幽幽道:“主公,南、东两条路已断,西是洛阳方向,有崇山雄关阻挡,我等退路只有向北一处,不若我等轻装简行,在官军合围
前跳出兖州,北上冀州,再转道去凉州,听说那里也有叛乱,我等可占住一城,慢慢发展。”
张扬露出一抹冷笑,道:“那这两万步卒该如何,全部放弃不成?”
吴用再劝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切不可妇人之仁。”
其实这句话不用吴用来教,如果形势真的到了如此危机之时,张扬绝对会毫不犹豫抛弃这些还算不上他嫡系的黄巾军,他的重情重义从来对是对自
己人,对敌人和算不得嫡系的人他从来都是无比冷血。但如今之势,他不觉得已经到了非跑不可的地步,一切还有一搏!
不过张扬明显没有意识到李严嘴里的兖州牧具有多大的意义,在他的映象里,兖州牧便是兖州刺史,只不过名字不同罢了。
何仪三人眼巴巴的看着张扬,他们的心里十分矛盾,他们清楚的明白官军是有多么可怕,同样他们也不想放弃手下的士卒,但和自己的小命相比,
放弃士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如今的形势就看大堂上傲立的那个男人如何选择。
“何仪、何曼、黄邵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