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嵩和朱儁闻言眼睛一亮,凝声问道:“颍川贼寇开始自相残杀了?具体情况如何?”
鲍韬一把端起摆在他兄长鲍信面前的酒樽一饮而尽,再以衣袖抹了抹嘴,大声道:“刚刚隐藏在长社城内的细作来报,昨日张梁召集黄巾众将议事
,并在堂下埋伏五百刀斧手,意欲抢夺张扬兵权,不想突生异变,张扬和李大目麾下贼寇因分赃不匀大打出手,致使张梁夺权之计功亏一篑。后来张梁
出面调停,不想张扬根本不给他面子,当场斩杀李大目之弟李由并羞辱李大目,张梁当场勃然大怒,联合李大目部向张扬发起攻击,双方贼兵混战半日
,死伤不明,张扬部陷阵营人少,被驱逐出长社,张梁、李大目、卞喜等人占据城池,何仪、何曼兄弟和黄邵因为与陷阵营亲近,被张梁安排于城外驻
扎。”
刘备眼珠一转,问道:“细作可有说陷阵营如今去往何处?”
鲍韬苦笑一声,道:“我军细作在各部黄巾中都有,唯有张扬的陷阵营不招人马,混不进去,是以只知其狼狈逃走,至于去往何处,不得而知。”
皇甫嵩目光冷峻,问刘备道:“玄德可是以为其中有诈?”
“绝无可能!”
刘备还没说话,鲍韬急着吼道:“双方贼寇血战半日,死伤无数,焉能有诈?唯一的疑点就是陷阵营战力强悍,张扬麾下数将勇猛非常,陷阵营不
曾有多大伤亡,战死的多是其余各部黄巾。”
刘备压低声音,缓缓道:“双方贼寇火并应是不假,我所虑者,乃是陷阵营不曾远遁,若他趁我等攻击长社之时反戈一击,后果不堪设想。陷阵营
俱皆为骑兵,来去如风,我军并无骑兵,防不胜防。”
鲍韬不以为意,道:“玄德未免太过小心,陷阵营不过五百余人,而我等大军足有万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