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怒气,对彭脱、卞喜等人说道。
如今的颍川黄巾分为旗帜分明的四大派系,张扬的陷阵营,卞喜、彭脱两人,何仪兄弟和黄邵,最后便是他张梁和李大目。所以卞喜和何仪兄弟的
态度至关重要。
卞喜等人对视一眼,道:“我等唯天将军之命是从。”
何仪兄弟则以黄邵为军师,只见黄邵道:“我等觉得大将军之言甚为有理。”
张梁得卞喜、彭脱两人相助,心下大安,道:“李大目将军认为我等该据城死守,管亥将军则认为我等应不与官军硬拼,本将认为两位将军之言都
有道理,但都不周全。”
管亥冷笑一声,道:“天将军以为该如何?”
张梁微微一笑,淡淡道:“颍川不可随意放弃,但也不能死守颍川,不若由本将与卞喜、彭脱两位将军驻守长社,张扬将军与何仪、何曼、黄邵将
军驻守城外,分为左右两翼,互为掎角之势,不知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扬冷笑一声,张梁打的好主意,把属于他的嫡系放与城内,把不是嫡系的军队放于城外,官军若来肯定是城外的先是目标,而且他张梁在城内还
掌握着城外军队的辎重补给,端得是打得一手好主意。
张梁此时成竹在胸,哪怕张扬不答应都不行,堂外五百刀斧手早就准备就绪,只要他张扬敢说一个不字,哪怕再勇武也得死于此处。
把玩着手中酒樽,张梁面露得意,仿佛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张扬嘴角挑起一丝鄙夷的笑容,想他做了多少年的杀手,如果这点埋伏都不能发现,他张扬坟头草估计都足有两丈高了,哪来现在的陷阵营大头领
。本来以为张梁能玩出点什么新鲜玩意,却也不过如此,真是让他失望之极。
张梁站起身来,手握剑柄,威风凛凛的向张扬和何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