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亮的长刀举起,映寒了昏暗的天宇,七八百陷阵营士卒跟在管亥和李严的马后,凶猛地向宛城扑去。
急急逃出府衙的雷薄别说军营,连家都没回,骑上一匹不知从哪夺来的战马直接冲出东门,不知去向,只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官军。
等城内官军乱哄哄组织起来的时候,千余官军最大的官不过是一都尉,虽然人数众多,却根本对陷阵营构不成实质威胁。
其实哪怕只有一名都尉官军也不该如此无能才是,但此人没什么本事,仗着是郡丞的小舅子,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直此危难之际,他却没有丝毫
办法,再加上数名队率不服此人,所以才有如此局面。
半个时辰后,哄乱的宛城再次平静下来,千余官军一半被歼,小一半四散奔逃,剩下的无不弃械投降,张扬不费吹灰之力攻陷南阳郡治宛城。
“周仓、裴元绍、管亥、李严!”
“在!”
“即刻率军把守四门,禁止任何人出入,违者,尽皆斩之!”
“是!”
“林冲!”
“在!”
“率人马上沿街巡逻,告诉全城百姓,所有人一律呆在家中,胆敢有擅自上街者,杀无赦!”
“是!”
“吴用,随我驻守府衙,有事相商。”
“遵命!”
“其余兄弟,就地放假,尽情劫掠!还是那句话,不准祸害百姓,林冲你看着点,自己兄弟也不要手软!”
众人齐声应和,一哄而散,现在是他们最欢乐的时刻,这么多场仗打下来,再不让他们发泄难保没人会被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