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手中还有秦颉,虽说秦颉已死,但死人并不是没用,至少诈开城门并无问题,如果没有高大的城墙,陷阵营还怕郡兵不成?
综合所有原因,促成了张扬的这次偷袭,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因势利导罢了。
“呜呜”
宛城城楼上的号角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微笑,张扬把自己藏地更深了一些,虽说这些人应该不认识他,但他依然十分小心谨慎
。
不过盏茶功夫,宛城北门大开,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军鱼贯而出,然后迅速向两翼展开,将张扬等人团团围在中央。
一员八尺上下,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将策马上前,大喝道:“我乃南阳校尉雷薄,来者何人?”
周仓拿刀柄狠狠一顶邹靖背部,压低声音冷哼一声,邹靖无奈地长叹,抬头对雷薄道:“雷校尉可还认得下官?”
雷薄闻言感觉有些熟悉,定睛一看,惊讶道:“邹大人?你怎在此?而且大人以及士卒尽皆缟素,却是为何?”
邹靖无尽屈辱涌上心头,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失声道:“雷校尉有所不知,秦大人归天了。”
“什么!”雷薄大吃一惊,手中长枪跌落在地都不知道,跳下战马,双手抓着邹靖,大吼道:“秦大人归天了?”
邹靖的神情可不是装的,如今他遭贼寇劫持,做出如此事情,心中自然是悲痛万分,无奈还有贼寇在身后挟持,想出言提醒都不行。想到此处,邹
靖再也支持不住,趴在秦颉棺木上嚎啕大哭。
雷薄见邹靖如此痛哭,不似有假,但还是把棺材盖悄悄挪开一条缝隙,偷眼细瞧,果见秦颉面色惨白,躺于棺中,顿时也是嚎哭出声。
“大人,大人呐”
雷薄身后数百官军跪伏于地,大声嚎哭,但大部分人都是干嚎,并无眼泪流出。毕竟只是长官死了而已,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