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清二楚,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嗜血的习性被彻底唤醒,手中长刀不曾有一丝一毫
停歇。
凛冽的朔风呼啸,卷起漫天风雪,冰冷地拍打着秦颉的面庞,正如他的心情一般,冰冷彻骨。
“如何是好?!”
秦颉冰冷的语言响在邹靖的耳边,邹靖的心情比秦颉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撤、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能邹靖都没有意识到他嘴里的颤抖,说到底,他更像一个文官,而不是武将。
秦颉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官军因为准备不足而被死死压制的战场,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在北风中化成血雾,直直向后栽倒。
“大人,大人!”
邹靖连忙把秦颉扶住,转头大声喝到:“传令下去,立即撤退,命黄忠断后。”
呜呜的号角声彻战场,伴随着呼啸的寒风,悲壮莫名。
与张扬军对持的官军如释重负,慌不择路地亡命飞奔,唯有黄忠率领亲兵谨慎地坠在最后,警惕地看着陷阵营。
“想走?把命留下!”
管亥的咆哮声响起,暴怒的情绪不言而喻。
“老管,穷寇莫追,你受伤了?”
看着插在管亥肩头的羽箭,张扬皱着眉头问道。
管亥抗起大旗走到张扬身边,重重地把大旗插在地上,咧嘴大笑,白森森的牙齿上赫然沾满血迹,无所谓的摇摇头,道:“不碍事,和蚊子叮上一
口没多大区别,那老小子箭法不错。”
不知道刚刚四十出头的黄忠听到管亥称呼他为老小子,会不会反身回来再战一场。
虽说管亥嘴里说着没事,但张扬还是发现他左肩微微耸落,想必不只是轻伤而已。
“别逞强,我们已经赢了!”张扬眉宇间罕见地浮上一丝喜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