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拉住,以及心底对父亲的恐惧,早就冲过去和赵逸尘大战一场,将他剥皮抽筋了。
父亲的话让司徒间暂时将怒火压制了下去,但是心里对赵逸尘的仇恨有增无减,华鹭早就被他当做是必得之物,现在却被他人捷足先登,让他无论如何也眼不下这口气。
司徒龙瞥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这些天监视他们两个,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动向?究竟是来符城做什么?不要和我说是来品尝西街酒楼的美味的!”
司徒间想起了正事,立刻说道:“请父亲责罚,这几天孩儿日夜盯着他们主仆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动,想来他们暂时不会轻举妄动,还需要留待一些时日才好分辨。”
司徒龙点点头说道:“也好,他们不动我们也不动,我倒要看看他们在耍什么花招?”
城主府内,华宁越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写着书法,华鹭乖巧的站在一旁,像是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连喘气都不敢太重,刚才符业送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后门等着自己,一下马车立刻被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之后她的父亲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和赵逸尘的那个小童子聊了两句,就拉着她走进了书房。
“爹爹,我错了嘛,下次再也不敢了!”华鹭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父亲道歉,却看到父亲瞪了她一眼,剩下的话又被堵回到了肚子里。
华鹭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怎么能够看透自己父亲的心思,华宁越老神在在的写着书法,不理会华鹭。
华鹭凑过头看去,发现父亲写着一个静字,心思聪颖的她自然想到父亲应该是写给自己的,遇到笑眯眯地说道:“爹爹就是爹爹,这字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