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据说是惹怒了哪一位官员,之后在夜里将我的店烧的一干二净,你可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么。”
“许多珍贵的符印都没了底,而你脑海之中的符印就是惹了这一切的根源,我对他是又恨又爱啊。自那场大火之后,我又开了这家新店,人也苍老了许多就是你们现在见到的样子,我为了防止再有歹人给我夜里搞事情,所以我就安排弟子夜里看店,我也就在从此在店里住下了。”
“你可知道那都是我最宝贵的符印,我前半生的符印就这样在一场大火中毁之殆尽,可是怎么多年我也没有找到到底是谁放的一把大火,只在房屋四周的树上找到一个红蓝相间的发带。”
突然老者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袖中的发带收回来,抬头浑浊的眼眸之中像是有点滴泪水,看着赵逸尘说:“都是你的错,你赶紧走吧,看到了熟悉的符印想起来了往事,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我估计你当年还没出生呢,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没有办法将你脑中的符印给消解掉,你另寻它法吧。”
赵逸尘看着老者这一连串的话,没想到自己脑海致之中的符印竟然还引得了这种事情,见他也没法,只好对着老者抱拳说:“那大师您保重。”
就在赵逸尘要下楼梯时,听见老者沧桑的声音传来说:“其实也有一个办法,我可以每天去感受符印的笔画,你们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话糙理不糙,符印中横撇折捺都是学问,都会导致最后结果南辕北辙,所以你跟着我,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在一年里能完全符印那脑海中的符印。并且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整天都在画你的符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