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能得罪的么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回头写给我,我在把这个符印给撤销了。”
弟子张口说话,竟是说不出话来了,一时之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楼上师父离去的背影,转头看着赵逸尘两人眼中怨恨的小眼神,看来这小童没有理解他师父说反省的意思。
不该赵逸尘管的他自然不会插手,于是带着陈晨一起上了二楼,上的二楼,只见二楼的空间并不如一楼这样大且规整,更像是一个私人空间,中间有一个矮桌,上面各种纸笔,赵逸尘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这些东西并不那么简单,上面的灵气蓬勃甚至是在发涨,矮桌的四周都是一排排的架子,粗略一看就是个各种的符印。
老者一步步走到桌子下坐着,手拿着笔在黄纸上画着符印,有些冷漠的说道:“你们这么晚来造访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赵逸尘仔细的观察了这个老者,虽说身体有些年迈,可是却是气象境,看来也是迟迟不能进阶到御空境,而引得身形渐衰了,没时间让赵逸尘伤春悲秋的。赵逸尘见这老人如此的直截了当,而且听语气也不是很想让人打扰的样子。
于是席地而坐在老人的对面诚恳的说:“好的,既然您看门见山了,我也就直说了,你能看出来我脑子里面的一个符印么”
老人看着赵逸尘,闭上眼睛,将枯老的双手放在赵逸尘的头旁,赵逸尘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并没有说话,当你不懂的时候就要乖乖的,免得引起了懂得人的笑话,当然如果被别人当成了笑话,那么就和懂不懂没有关系了。
几秒钟之后,老者睁开双眼,有些浑浊的眼睛中精光一闪,接着像是迷失在了这个闪烁中,不过几秒钟,很快恢复了清醒。老者看了赵逸尘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在黄纸上画着符印,赵逸尘满脸的焦急却是什么都没说,陈晨此时都耐不住了想要开口,赵逸尘连忙制止住他,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