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眼,看向沈克勤和霍庭的目光都透着尴尬。
“你少挑拨离间,有问题的我们会查清楚,没问题的也不会冤枉。”
郑军舵闻言只是嗤之一笑,语气在这会变得格外尖锐起来:“少往面上贴金了,当初一句攘外必先安内,被痛骂到如今,如今换了个立场,这对内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这就是权利的魔力,会让原本立场政见都截然不同的人变得格外的相似。”
“......你给我闭嘴吧!”
郑军舵蔑然一笑,偏开视线,只望着沈克勤,扬了扬下巴,“这大概是我们俩最后一次有机会这么说话了,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我反正是要死了,你要是问我,我都告诉你,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沈克勤语气涩然,问道:“为什么?”
郑军舵反问道:“什么为什么?你是说我为什么找你害你?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后华楼的车祸吗?”
沈克勤愣住。
郑军舵道:“我知道那天的肇事司机就是你,你从霍立维手上拿了炸弹丢到江面上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郑军舵闻言鄙夷的笑了,指着他道:“这么多年你吃的苦头真的是白吃了,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说什么你都应,如今医术上你永远也没有提升的空间了,你还能够有什么长进?我这样的人竟然会有你这么蠢的朋友,你觉得你配吗?实在是太蠢了!
车祸那件事情你以为没有我,就凭你找的关系能够完全压得住,能够彻底掩盖下去吗?再说,炸弹在江面上爆炸的时间,跟霍立维死的时间相差也就是十几分钟,算时间和车速,不是你还会是谁?”
“看在你这么蠢,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告诉你吧,其实霍立维不是车祸死的,他之前就中枪了,又知道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他逃不掉,但是那枚炸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