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无非也就是跟这两人有关吧。
也没可能是别人了,想想这事,沈华浓也谈不上有多不忿,就是有种“无人嫉妒是庸才”的自恋以及还没有成长起来就被打压的不快,更多的还是以后要过得更好气死他们的决心。
叶松青应该是对这两件事都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想不到还来问她了,沈华浓也没有给他说其中的缘故,反过来还将他给安慰了一回,“反正现在就是让我去,我也是没空去的。”
他又愤愤不平的说了几句,跟着就提起了别的。
“还有件事情,我在米国见到他们总统访华的新闻报道了,上面有照片,就是总统跟我们领导握手的那张,真的是活见鬼了,那边照片上站在领导后面的翻译是个高个男的,下面写的名字拼出来是董爱国,我们这边也有那张吧,一模一样就是少了他,他站的那个位置是空白的,然后直接就是穆婉秋。”
沈华浓听着是一头的黑线,现在就已经开始运用ps艺术了吗?
叶松青那头还在问呢:“对了,那张照片你有印象没有?”
沈华浓还是有印象的,那张刊登这照片的报纸现在还在楼下的宣传栏里贴着呢。
“你说这叫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斗争呗。
董爱国沈华浓也有印象,是曾先生的秘书,当初为了聂晓晖的事情还登门道歉过,难得他竟然还坚挺的在外事办的前线上占有一席之地。
反正离自己还远着,沈华浓也懒得操这份心,“大概就是角度不一样?”
“我看着不像。”叶松青也就是随口一说,怕是没想到照片还能够这么玩,这才没忍住在电话里提了,说过了也觉得这事在电话里提不大好,赶紧岔开了。
说起他年纪大了准备退役了,能参加一次世锦赛也算是圆满了,就是没想好以后做什么去,装饰品厂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