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性命攸关压在肩上,精神却还亢奋着,冷静下来,她伸了个懒腰,打起精神站起来,又环视着这间屋子,霍庭拿着手电筒跟在她后面。
她突然脚步一顿,停在一张宣传画前,道:“徐炳荣有一次很是莫名其妙,他突然跟我探讨男女平等的话题,言语之间很是瞧不起女人,他说‘男女平等不是一边要求所有待遇机会绝对平等,一边呼吁女士优先,妇孺先撤,一些女人嘴里说着男女平等,但依旧把自己放在需要被保护的弱势位置上。’原话就是这个意思。”
“除了送八宝鸭的那次,后来五月份他从公安局回村里,我又碰到他一回,他又说什么丫头就是丫头之类的话,这老头......”
霍庭拿着手电筒对着那幅宣传画,沈华浓已经念出上面的标语,“妇女能顶半边天,管叫山河换新颜......”
他便将光线对准那行金色的宋体字。
沈华浓念了一遍,心中一动,问道:“你说会不会玄机在这幅画上?这里我都看过了,如果不是跟这幅画有关,我暂时也想不到别的了,思来想去也就是男女平等那个话题有些刻意。”
想起什么,她又补充道:“有一次我跟王光磊出去吃饭,在一家饭店也看见这幅宣传画,当时一个服务员认出了他,想拍他马屁,说这幅就是他画的,确实很多饭店商场都贴了这一张,我就看见过好多次,王光磊也承认了,他说是在采石场画的,里面的人是确有其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凿石工,他过去采风偶然碰见的就画了,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霍庭仔细打量这幅画,道:“林大成对自己的徒弟都没有透露信息,应该也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旁人,里面的人我觉得不是重点。”
手电筒的光圈落在画上女同志的动作上,两人看着看着,突然偏头,视线对上,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望向通往楼下的黑黢黢的台阶,目光顿了顿,又齐齐转到画上,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