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真没有觉得他是这样的人。
这其中肯定是有其他的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吧,沈华浓想。
霍庭讪讪道:“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怎么会让你当寡妇呢,不会的。”
“我就是故意让医生给我这样绑的,让你看了之后,能够对我更好一点。”
沈华浓冷着脸哼了声,道:“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就近医治?为什么路上也没有注意,都这样了还不是想让我当寡妇?”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给我说说?我冤枉你了没有?你自己做了什么,别跟我说你忘记了,也别想抵赖说不是你做的。”
沈华浓现在已经能够用极短的时间就区分这个双面人了,现在还会当着昭昭的面撒娇,这一面肯定是什么都记得的锁子。
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闷骚怪竟然又悄悄的躲起来了。
霍庭垂着眼帘没有直接回答,沈华浓总是将他和假正经当成同一个人,他跟她说不清楚,再争起这个话题来也就是被她的“绿帽子”理论和“正宫与小妾”的歪理给气死,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的确是他无法回答的问题,反正已经认了命,算了。
他可怜巴巴的道:“浓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我饿了......”
昭昭滴溜溜的看过来,扯了扯沈华浓的衣角:“妈妈......”
沈华浓佯怒道:“让他饿着,饿不死他的,饿几天都没事。”
昭昭鼓着嘴舀了一勺鸡蛋羹送到霍庭嘴边,故意跟沈华浓做对:“爸爸,你吃。”
霍庭扯了扯嘴角,看着沈华浓笑了笑,一口吃下,然后又继续轻轻的刮了刮沈华浓的手:“浓浓......”
沈华浓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让昭昭自己吃自己的,然后去窗户边搬了把椅子过来,摆在床头他手能够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