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了,他还能每年节假日都上门去慰问战友的家属,刚才看他也很细心,这样的人......也不是全无优点啊。
刘霞挠挠头,讪讪道:“华浓,其实,他这个人损归损,但是人品应该也还凑合吧,不至于连战友都......”
不等她说完,沈华浓就提出质疑:“你刚才不是说他嘴贱、人贱,从来都不肯主动帮助别人,自私自利,毫无风度,专门搞破坏,还见不得人好吗?这种人还人品也叫凑合?
听说他还在报社当主编,这种人会败坏社会风气吧,霞霞,我要去举报他,到时候你记得给我作证啊,就你说的这些,听起来,他简直就不是人!”
刘霞张口结舌:“华浓......我是说,你别,你听我说完呀。”
这时程景明绷着脸,道:“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刘霞被他突然出声给吓得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我人贱的时候来的。”程景明道。
刘霞:......
她想要解释点什么,程景明已经先朝外走出去了。
刘霞看看沈华浓,跺了跺脚,道:“华浓,你先别冲动,我没想举报他啊,我......下次再跟你说,我先回去了啊。对了,祝你新年好!”
沈华浓朝她摆摆手:“新年好,霞霞,你也别着急,我等你跟我说啊。”
刘霞走了,沈华浓看他们一前一后出去的背影,两人都挺可爱的。
收回视线,还忍不住笑了笑,心情也没有刚才那么压抑了。
车上,刘霞觉得自己破坏了程景明的战友情,鹌鹑似的垂着脑袋。
程景明从后视镜里看看她,扯了扯嘴角。
过了会儿见她跟身上长了虱子的猴子一样,一会扭来扭去好像各种不舒坦,一会儿又看看他再挪开再看,随后又转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