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加严重?
她又该怎么选?
梁玉萍纠结不已,痛苦不已。
沈华浓要知道她的想法,只会一嗤:姑娘你想得太多了点,你就是偷东西而已,跟我哥哥根本没有处过对象,前女友?不存在的,我哥哥没有谈过朋友,不管是逼人家谈,还是自己主动的谈,都不曾有过,你就单纯是个贼。
自己也好好享受享受这滋味去吧!
现在她并不知道,她可没空看梁玉萍出神,也不想听别人嘲讽嗤笑她,主要还是不想让昭昭处在这个环境里,被一些成年人尖锐粗暴的话给影响到了。
小孩子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她先带着昭昭出去了,出门前给肖兰英道了个歉,也说明了她肯定是要去报案的,看肖场公社有没有人帮着她把梁玉萍送到公安局,要是没有,那就等着公安过来抓人吧。
肖兰英作为妇女主任,集体荣辱感是很强的,边推着梁玉萍往外走,边骂道:“走吧,你个害人精,摊上你这么个贼,我们公社真是倒血霉了,又不是在我们这里作的案,偏偏在这里被抓,回头说起来,总要捎带上我们!”
梁玉萍垂着脑袋捂着脸哭了。
公社一行人平时进城都是走路去的,现在自然是不可能带着贼坐公交车,他们依旧选择走路送贼去公安局,哪怕已经很低调的处理这件事维护公社颜面了,但是梁玉萍一路都在哭,她长得温柔可人,又哭得这么伤心,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最后领头的公社干部被她哭得心烦,再加上路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好像他欺负了梁玉萍一样,他就不忍了,吼道:“这就是个小偷,老子怎么欺负她了?你们是看见了还是怎么了?这要是我婆娘这么丢人现眼我直接打死了,还让她出来路上哭?”
“这是分到我们公社的知青,知道不?偷了东西,别人报案了,我们不想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