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水先浸泡着,将鸭子也杀了放血除毛、整鸭出骨,要在拆去大小骨头的同时不损坏鸭皮,彭振华在边上围观,直道:“不可思议,难以想象。”
这些却难不倒沈华浓,拆骨极其考验刀工考验耐心考验对食材的了解,沈华浓八岁的时候就在外公的指点下学会了。
鸡鸭鱼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但凡能上餐桌,食谱中有拆骨的,她都深入的学习过了。
像鸡鸭鱼这些她自己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了,要不是牛和猪太过笨重,外公都能让她去效法庖丁解牛,虽然没有学过杀牛傻猪,但对这些食材的骨架构成她却十分清楚,现在只是给鸭子拆骨,对她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将除过毛去了内脏的鸭子放在案板上,她伸手在整个鸭脊上摸了摸,然后就用让彭振华眼花缭乱的动作开始了。
哪怕彭振华瞪着眼睛目不转睛,也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将一根根鸭骨头给剔出来的,最后只能微张着嘴巴看着一对拼凑完整的鸭骨头心下感慨连连,对沈华浓的敬佩又上了个新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