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把自己累得不轻,最后她喘息着一屁股坐在床上,揪着床单,郁闷的在床沿上捶了一下,“就知道那是个该死的家伙,肯定是早就知道威胁不成,居然在这里等着,卑鄙无耻!”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就连喜好都千差万别,他别是根据你的性格完全对立形成的吧?不管怎么说,霍庭,你们都是共用一个身体吧,都是从你这催生出来的,现在拖着我大好年华就天天守活寡,这么祸害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们是共用一颗良心吧?”
霍庭侧身看向窗外,嘴角微微扯了扯,他当然不觉得痛,想起离婚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麻烦,他还觉得松口气,但怕沈华浓跟他打架,他选择不对此表态。
沈华浓瞅瞅他僵直的脊背,觉得是戳中他肺管子了有点不道德,他也算是可怜,可到底是意难平,只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儿,没好气的说:“我不是说你。”
霍庭没吱声。
沈华浓不死心的问:“照这么说要是找不到结婚证,咱们这婚还就离不了了?”
“......对。”
沈华浓低声咒骂了一句,“那要是他一直不肯拿出来呢?你不能再结婚,我也不能再嫁,咱们就一直这么耗着吗?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你已经三十了吧,陆柏薇同志也有二十六七岁了吧,她还能耗多久?再晚点儿她都成高龄产妇了!”
霍庭这才十分无语转过身来对着她,郑重的道:“我承认我跟陆同志以前的确是处过对象,但是,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你能不能用发展的眼光看事情,别总是还把我们混为一谈?”
见沈华浓还想翻他的陈年旧账,他耐着性子道:“现在是在商量我们的家务事,她是不是高龄产妇,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觉得跟别人提及离婚的原因有些难以启齿,大可以将过错推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