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沈华浓听不进去,她无动于衷,依旧仇视着他,口不择言的道:“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帮他销毁证据?还是你就厌恶我们一家到了要包庇邓培林的地步?”
“我爸爸和哥哥从没得罪你吧?你刚才问了吧,他是凶手吗?”
“没错,我之前是纠缠你了,没让你继续等着陆柏薇,给你添麻烦了,可我现在没打算继续下去了,已经在竭力纠正错误了,甚至在你的事情上,也算主动帮你了是不是,还给你隐瞒了不少事,是不是?”
“如果这还不能够弥补你的损失,我道歉,我帮你回到四年前促成你跟陆柏薇,找回你的幸福,这够不够?我书面申明离婚是我的错,绝不影响你和陆柏薇的婚后名誉,这又够不够?你有必要一直嫉恨到毫无原则吗?”
霍庭被她胡搅蛮缠弄得身心疲惫,低斥道:“别胡说八道。”
沈华浓一声冷嗤。
霍庭忍了忍,颇为无奈的道:“我没有包庇他,他肯定会受到处罚,我只是不想看你投机取巧,破坏纪律。”
他从没凑这么近看过沈华浓,她白皙面容上连一个毛细孔都看不见,以前觉得妖里妖气中带着咄咄逼人气势的那双吊梢眼,在近距离之下,像是清晨薄雾飘渺的湖面,时不时泛起波光潋滟,水纹流漾,与之对视过后,莫名产生了一种沉溺下去的危机窒息感。
他猛地偏开头,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说:“负责邓培林案子的不是只有我一个,这个笔记本不知道经手过多少人,你能保证别人都没有看过?一旦被人发现你的所为,你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流氓罪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你还写了一页纸的......你真是......做错了。”
这些话总算叫沈华浓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好歹没有像刚才那么坚持要闹到底了,趁着她停手,霍庭突然将攥得皱巴巴的纸直接撕巴了几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