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受些教训,但还不致死,你写到这个程度都构成流氓罪了,是要被枪毙的......”
沈华浓抢不过他更加生气,气呼呼的推搡,“你说他会受到什么教训?你告诉我啊,邓培林的所作所为会受到什么惩罚,是被教育教育,然后丢掉工作,退还工资?还被人闲话几句嘲笑几句,还有呢?这特么的算什么惩罚!”
霍庭正要说话,她突然奋力一推,然后猛扑过来,胳膊支在了他肩膀上。
实在不好跟个女人纠缠厮打,霍庭只能竭力避开,可惜沈华浓是突然发作生抢,他一开始就失去了先机被困在椅子上了,沈华浓又正在气头上,死抓着他不放,他几乎被堵在椅子这点方寸之间,束手束脚。
他往后仰倒在椅子背上,胳膊伸直向后,尽量保持距离也不想让她得逞,精壮的臂膀已经被沈华浓挠了好几下了。
霍庭正要空出一只手将她拨开,没成想沈华浓突然抬膝挪到他大腿上,膝盖盯着他的大腿根处,她自己无所觉,霍庭却浑身僵硬,尴尬极了,只能放弃了先前将她挪开的打算。
她又往前整个人完全贴了上来,鬓边发丝都扫到他脸上了,霍庭脚上力气一松,椅脚在地面往后磨蹭发出刺耳的一声响,他双脚跟着往后挪了挪这才撑住了两个人,稳住了晃动的木椅。
即将跌倒的危机丝毫没能影响沈华浓,她才不怕呢,总归是有霍庭能垫背的。
她一边拉扯他一边激愤的道:“比起我爸爸损伤了手,比起他这辈子都不能在做精细的外科手术,职业生涯玩完,理想和信念全部被毁掉,心灵受到巨大打击,邓培林的这点儿又算什么惩罚?
今天,他都失望绝望的不想活了,他的心灰意冷不是一天就造成的,是一天一天的一步一步的被逼到这个程度的,你说这里面有没有邓培林的事?你敢说邓培林就没有在其中推波助澜吗?!”
想起江大伟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