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算谁的责任?
还不是老子帮他擦屁股,这么恶劣的事情,这是不把咱们当一回事,这次只是转移赃物,下次呢,那就更不好说了,我们是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的,现在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偷窃,说出去就有脸?今天也死压着不许逼问文颉,就他那样问,问几百年也问不出一个屁来,傻叉一个,老子把东西拉回来摔在他面前!狠狠的打文颉那个老家伙和霍庭的脸!”
起头谈到霍庭的那个公安尬笑了两声,他就是个职务低微的小公安,既不能得罪市公安局的二把手霍庭,也不敢跟赵黎明对着干。
他落后赵黎明两步,悄悄伸巴掌在自己嘴上拍了几下,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声音渐渐远去了,沈华浓盯着他们的背影看,昭昭被她牵着,这时摇摇她的胳膊:“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叔叔,好凶,总是骂人。”
小姑娘小声跟妈妈告状。
沈华浓收回视线,低头跟昭昭说:“妈妈也不喜欢他,以后昭昭再看见他,就赶紧走。”
心中却想着:凶巴巴的人坏得脸谱化,这样的人什么坏心眼都摆在面上了,反而不可怕,再加上没脑子,那就更没什么好怵的了。
反倒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不像有的人,比如昭昭的爸爸,表面无害,等别人以为没有危险,他又突然扑过来咬下一口肉。
沈华浓敢以全部身家打赌,赵黎明去张公馆肯定是扑了一个空,能找到一片纸都算他有本事。
“弟妹,”董艳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沈华浓身边了,见沈华浓看过来,她正色道:“刚才那些人对霍庭有误会,他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不作为的人。”
所以呢?
关我什么事!
沈华浓心中诧异得很。
转念想到自己还是霍庭媳妇的身份,又见董艳容这么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