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以免祸患无穷!”
霍庭吐出一个烟圈,看着细长的白烟在水汽里缓缓的上升,最后纠结成一团,再慢慢的扩散开了,才说:“我知道了。”
“那您现在跟我一起回去?”岳长鸣看看一路跑上公路,正哼哧哼哧朝这边过来的十多个汉子,颇不以为然。
“霍副局长,我并不是说防洪不重要,而是这件事情这不是不着急吗,现在水位并不算高,距离危险警戒线还远着呢,哪年不下几场这样的大暴雨?比这个大得多的也不是没有过。比较起来还是扫清队伍中的毒虫更加重要,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霍庭没有接他的话,嘱咐已经站在沙袋堆前喘气的江大伟:“这边交给你。”
江大伟闷闷的应了声:“是!”
霍庭拉开车门,径自坐在了后排位置上。
岳长鸣跟江大伟打了个招呼:“江队长,您忙!”
江大伟懒得搭理他,弯腰拎起一只麻袋,往前跑了。
岳长鸣边拉后座车门,边道:“霍局,我将文颉案的内情给您汇报汇报,现在文颉人在……”
霍庭正湿答答的半躺在后排座位上,长腿翘起来,占了一整排的位置。听岳长鸣这么说,他收回腿。
但这里已经沾上了泥水,显然不能再坐了,司机递给岳长鸣一块干硬结成块的抹布。
岳长鸣一顿,干脆去了前座,歪着身子,扭着脑袋继续汇报。
霍庭闭着眼睛听着,车很快就到了市区。
雨势没有转小的迹象,街道上安静极了,马路两边的房屋也都是黑灯瞎火一片,车进了公安局的铁栅门,才看见有烛光从几个窗口倾泻出来。
今晚雷雨,供电不稳,又停电了。
岳长鸣汇报完就直接回家去了,霍庭也没换衣服,只拿了块干毛巾,边擦头脸边往审讯室去了。
此时距离文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