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潭乡永安公社一大队鲁家湾的,我夫家姓鲁,你看这是我的介绍信。”
沈华浓没接,只瞟了一眼,对方要说什么她心知肚明。
“严大姐,你有事吗?”
严满香继续道:“刚才那个纪医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是不是你那个草药真有效啊?”
沈华浓心说,当然是啊,杀灭疟原虫的效果是百分百啊。
嘴上却犹豫的道:“有没有效果的我还真是不知道,医院这也没有确定吧,不过我这两天家里没人,自己又没有力气,就没开火,只早上喝了点白粥加红糖,除了这个,也就只有这口药了,别的什么都没有吃。”
严满香和围观众人都是眼睛一亮。
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秉持观望态度,只有严满香上前。
“那应该是草药的作用啊!妹子,你看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一点?我看你瓶子里还有不少,我给钱跟你买,还有粮票,都行,我带了鸡蛋都给你。
我家的细伢子实在是扛不住了,医院也说只能用特效药,再等下去也抗不了多久,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的,我们也没有那个钱去省城治病。”
说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诊断书给沈华浓看,“我真是没有法子了......”
沈华浓看了眼,是黄玲燕写的,她的字很端正工整,一目了然。
恶性疟疾,并未感染并发症,也没有提及并发症征兆,症状远不如霍志高严重。
可以给她试一试。
“反正这也不值什么钱,我带的还没有喝完,给你匀点也无妨,不过,严大姐,我丑话说在前面,这是你自己求的,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
而且我喝了这个药一天就上吐下泻好几回了,要是,我是说万一啊,没效果,或是你伢也拉肚子出了问题,你可不能怪在我头上。”
严满香迟疑了一下,很快就下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