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师父。”
“呵呵,你倒是敢作敢当。”余默嗤笑道:“顾总与你们的利益有冲突,你便叫人去警告她,可我所见与你所说有些出入,那不是警告,而是威胁到顾总的生命安全了。”
余默回想起当时的情况,若不是自己身手不凡,他和顾子卿都免不了皮肉之苦,关键对方还有枪,最后究竟会演变成怎样,他也没办法预知。
“是这样吗?”狂刀声音低沉地问。
王重气喘吁吁,说:“我只是让他们警告顾子卿,并没想动手,等他们回来,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们。”
“不用等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余默抢先说。
王重大惊失色,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自然是付出相应的代价,以后不能作恶。”余默轻描淡写地说,不少人心中直颤,寒气直冒。
以余默的实力,那两人就是砧板上的肉,下场可想而知。
“我不问具体事务已久,都是由我徒儿代我执行,但我御下不严,这一切与我脱不了干系,我不否认。”狂刀光明磊落地说。
余默讶然,狂刀倒是够光棍。
王重面色如土,辩解道:“师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啊,顾子卿来了,必定会伤害我们的利益,这是常衡,是我们的地盘,岂容一个外人染指。”
狂刀瞪了王重一眼,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若非如此,你还能站在那里吗?”
王重心弦一颤,唯唯诺诺。
“你是我徒弟,你做的事,为师就要负责。”狂刀转向余默,掷地有声地说:“余默,你划下道,我狂刀一应接下就是了。”
余默问:“你想替他出头?”
“是。”
“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余默的声音渐渐变的犀利,如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担不起也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