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竹筒倒豆子地全招供了。
听着祝节介绍审讯过程,余默并不惊讶,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士,哪里能坚持住。”
祝节戏谑地说:“哈哈,他就是个软蛋,三下五除二就全招供了,连他小时候尿床的事都主动说了出来。”
“那有我们要的信息吗?”余默问道。
祝节面色微变,说:“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
“哦?”余默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道:“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徐区长竟然是一个大清官,一点也不贪,真是连别人的一针一线都不收。”祝节惊讶地说道。
当时他听见这个消息时,完全不相信,又命令手下审讯了一番,余宏又吃了不少苦头,可还是一样的供词。
祝节仔细分辨了许久,这次确定余宏并不是说谎。
祝节常年混迹地下社会,见多了贪官污吏,甚至普通民众都不相信有如此廉洁的清官。
祝节自然更不相信,但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相信。
余默听完后皱起了眉头,道:“这个区长是清官,可他的儿子为何如此跋扈?”
“这全是区长夫人惯的,连报复的事也是区长夫人授意,区长根本不知情,余宏也不敢告诉区长,据说区长最讨厌亲人做这种仗势欺人的事。”
余默砸吧了一下嘴,道:“区长竟然如此清廉,当真少见。我原本还想扳倒他,如今既没有他的把柄,他也是一个清官,那就没必要这么做了。否则,这岂不是冤枉别人吗?”
“言之有理。”祝节赞道,余默恩怨分明,令人钦佩。
“徐区长虽然没错,但徐飞和徐夫人可不干净,他们俩怎么处理?”
余默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恩怨分明,既然他们敢报复我,那我肯定不会就此罢手。”
“默哥有什么吩咐,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