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在看到白凤靠近之后，身上的气势便骤然一变，脸上的神色更是阴沉得很，一双如墨般的黑眸此时此刻充斥着浓烈的寒意。

白凤觉得，若是没有了这一层结界，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尸骨无存。

“告诉我，白青然到底想要做什么。”

终于，在双方僵持了许久之后，君无妄哑着嗓子开口。

闻言，白凤瞬间抬头，瞳孔中闪过了挣扎和犹豫。

“白凤，你要知道，你只有白青然这么一个主人，你修炼了这么久，又被禁锢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缘人能够把你保护在羽翼之下，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她这样错下去？”

君无妄轻挑了一下眉梢，轻嗤了一声，说出的话却是仿佛生出了棱角，生生刺入了白凤的心。

白凤原本就挣扎的心愈发动摇起来。

它不可置信的看了君无妄一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主人说了，只要做完这件事情，她就一定会继续陪我们修炼下去，君无妄，我不会违背主人的意愿帮你打开结界的！”

白凤大喝了一声，用自己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君无妄闻言却是低低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为沙哑，笑出声后更宛如陈年老酒一般，让人沉醉，更有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滋味。

“你太不了解白青然了，我对她了若指掌，她的一个眼神，我都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

君无妄脸上的笑意不减，可那双眸子，却是没用掺杂半点笑意。

甚至——

白凤从君无妄的眸中看到了些许痛苦。

“她之所以把我禁锢起来，就是因为怕看到我之后心软，你真以为，所谓的上神，只要把他的三魂七魄全部抹去之后，就能够消失？”

“不，上神是不会轻易消失的，不论白青然用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