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个滚,正七荤八素的在兜里掏武器,劳拉上来握住他手腕一个擒拿,这黑人就痛的大叫,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别动!”
劳拉给他绑住了手,然后让华天宇打电话报警,同时看了看那个包,完好还在,等警察会还给那位丢包的女人。
“碧池!”
这黑人在地上还不老实,张口再骂。
劳拉阴险一笑,对着他的关节下手,扭得“咔吧”的响,黑人痛的直喊“妈妈”,再也不敢骂了。
劳拉现在不是警务人员,所以揍犯人也没处投诉,正适合她这种嫉恶如仇的暴烈女子。
警察来过,把人带走,他们也自由了。
于是他俩找了辆出租车回到了华天宇住的旅店,劳拉说这里条件差,但她还是跟来了,外国版的“王境泽”,直呼“真香”,因为这里的房费便宜。
她在华天宇隔壁开了个房间,本来华天宇要请客,不过劳拉坚持自己付钱,她们外国人聚会通常都是aa制,甚少有让男人请客的习惯。
既然这样,华天宇也不坚持了,但来到房间,劳拉也跟进来了,她如今办案没有头绪,在房间里很无聊,戴着瓶酒就过来了。
这种情形忽然激起了华天宇的记忆,上次劳拉在澳城也是晚上喝了酒,然后魔怔一样要睡他。
华天宇赶紧制止道:“要聊天可以,不能喝酒!”
“不喝酒?那好吧。”
劳拉无所谓,叫客房服务换成了苏打水。
等有位男服务生送水的时候,是华天宇开门接的,等拿过餐盘上的水,他却不走。
华天宇怔了怔,这才醒悟外国侍者有要小费的习惯,于是给了他五美元。
等华天宇回来,劳拉就对他说:“你给多了,一般给餐食的10-15%,苏打水才20美元,一两美元都可以。”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