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宇有点紧张,生怕冷鸢跟去家里,主要是嫂子那里说不清。
冷鸢一撇嘴,一副看破世事的表情:“是你金屋藏娇怕我看到吧?瞧你那点出息,以后也是个妻管严,囊囊膪!”
华天宇虽然不理解最后一句东北方言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好话,于是辩驳道:“我和我女朋友是相敬如宾,不存在谁管谁。”
“看你们挺恩爱的么……算了,我就不去碍眼了,把你送到家门口我就走。”
“不用,我坐公交。”
华天宇的话没起到作用,冷鸢已经开车拉着他开去宝山村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