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的敌人几乎是呈扇面一般飞出去,重者当场身亡,轻则内脏破裂、骨断筋折,一定时间内失去战斗力。
可以说在战场上,他就是一头人形蛮兽。
然而他此时面对的对手,却让这头蛮兽束手束脚,有力使不出,无比的憋屈。
他的对手是一位女子。
那女子很年轻,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容貌秀美,柳眉凤目,琼鼻挺翘,圆润的下巴看起来十分可人,长腿细腰,身材修长曼妙,举手投足之间,英姿飒爽。
按理来说,这等小姑娘的细胳膊细腿不比他的大铁矛粗几分,哪有那个力气能够撼动这等蛮兽般的铁汉,然而事实却是钢铁汉子变成了困兽。
许婧一手数丈长绫,前端系了个拳头大小的铜锤,铜锤镂空大半,内置两枚金丸,舞起来红绫飘然,铃声清脆,煞是好看好听,尤其是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之上,更是风采卓然,极其引人注目。
那长绫不知是何等材料,陈布的大铁矛数次劈斩撕扯,竟是难以破损分毫,反而被那绕着铁矛拐过来的铜铃逼迫的狼狈不堪。
短短时间内,他的肩头和胸口,便被击中数次,坚硬的铁甲塌陷,内里十分疼痛。
好在许婧只是一位女子,气力并非太大,加之那彩绫又是难以着力之物,用的大多是巧劲,这才没有让他重伤当场。
陈布数次挥动铁矛,想要将这红绫荡开,可是那红绫却如附骨之疽,缠绕铁矛数周,毫不受力,分寸不离,还险些又被铜铃击中面部。
“红花铃的传人?”
他的脑中忽然闪现出一抹血红的颜色,正如这条鲜红的长绫一般。
红花铃。
二百年前一位自称“红花夫人”的女子所用的独门兵器。
“你倒是个明白的!‘红花夫人’便是本小姐的祖母!”
被人喝破师承,许婧洋洋得意,